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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篇鬼故事第58章 别回应风里的敲门声

我是罗布泊科考队唯一幸存的成员其他人都被沙漠里的“沙民”带走了。

官方报告说我们遇到了沙尘暴但我知道真相。

那些东西会模仿人类的声音在风里敲门引诱你走出帐篷。

昨晚我又听见风声里有队员小张在哭喊:“队长开门啊我好冷……” 可小张的头颅明明就放在我床头的标本箱里。

现在敲门声就在我的卧室门外和我听到的风中呜咽一模一样。

我叫陈军是国家科学院西北生态研究所的研究员。

这是我能想出的、最安全的自我介绍。

真实的名字和单位或许能像一道护身符把那个东西隔绝在理性的世界之外。

至少在不得不讲述那段经历时我需要这层身份来包裹自己防止自己在回忆的开端就彻底崩溃。

那是去年夏天七月罗布泊钾盐矿基地以西七十公里的无人区。

我们一行五人进行一项常规的荒漠植被科考。

队伍里有老教授赵秉德年轻力壮的博士李锐负责后勤和向导的当地退伍兵王铁柱还有刚毕业不久的姑娘张婷婷我们都叫她小张。

我担任队长。

头几天一切正常。

烈日黄沙连绵的雅丹地貌白天酷热夜晚干冷。

除了壮阔到令人心悸的荒凉并无特别。

变故发生在第四天夜里。

那晚原本晴朗的夜空毫无征兆地被厚重的云层覆盖却没有雨只有一种沉闷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风开始吹不是那种卷着沙粒抽打在帐篷上的风而是一种低沉的、绵长的呜咽贴着地面盘旋像是无数冤魂在窃窃私语。

最先不对劲的是王铁柱。

这个在沙漠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的汉子脸色出奇地凝重。

他反复检查着帐篷的固定钉耳朵竖着捕捉着风里的每一个音节。

“陈队”他压低声音喉结滚动了一下“这风声……不对。

” “怎么不对?”我问心里也有些发毛。

“你仔细听”他示意我安静“里面有东西。

” 我屏息凝神起初只有纯粹的噪音但渐渐地在那片混沌的呜咽深处我似乎真的听到了别的声音。

像是指甲刮过岩石的细碎响动又像是……某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

“是风声扭曲的错觉吧?”李锐凑过来试图用科学解释“雅丹地貌风蚀严重气流穿过那些孔洞会产生各种怪声。

” 王铁柱没反驳只是摇了摇头眼神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惧:“罗布泊的老话夜里听见风敲门千万别应也别看。

那不是风。

” 那时我只当是迷信。

直到后半夜。

我被一泡尿憋醒帐篷里其他人似乎都睡熟了只有风声依旧那呜咽声似乎更清晰了些。

我摸向帐篷门帘的拉链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一哆嗦。

就在指尖碰到拉链头的瞬间外面的风声骤然一变。

呜咽声凝聚了收缩了变成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就贴在薄薄的门帘外面。

那是我母亲的声音。

苍老疲惫带着哭腔一声声呼唤着我的小名:“军儿……军儿……开门啊……妈冷……外面好黑……” 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我母亲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水乡身体硬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罗布泊的深夜?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内衣。

我想尖叫想摇醒其他人但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理智在疯狂呐喊这是假的但那声音太真实了每一个颤抖每一次呼吸的间歇都和我记忆中的母亲一模一样。

我死死捂住耳朵蜷缩在睡袋里浑身抖得像筛糠。

不知过了多久那呼唤声渐渐消散重新化入了背景的风声中。

我几乎虚脱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敢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脸色惨白地把昨夜经历说出来刻意省略了声音的具体内容。

王铁柱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是‘沙民’……它们找上门了……”老教授赵秉德皱着眉斥责我们胡思乱想李锐则再次搬出了一套声学原理。

只有小张这个活泼的姑娘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悄悄往我身边靠了靠。

队伍的气氛彻底变了。

白天的考察心不在焉每个人都盼着夜晚慢点来又都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第二个夜晚风声更大了。

那呜咽变成了嘈杂的絮语仿佛有成百上千的人在外面低声交谈内容模糊不清却充满了恶意。

我们五个人挤在一个大帐篷里谁也不敢睡死。

凌晨时分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风声里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缓慢沉重带着某种湿漉漉的质感清晰地敲打在帐篷的帆布上。

不是风吹动杂物撞击的声音那就是人手——或者某种类似人手的东西——在敲门。

与此同时赵教授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门帘方向。

他的嘴唇翕动着喃喃自语:“老师……是您吗?您……您怎么来了?那项目……那项目不是我的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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