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嗲第285章 忍不住呕了一声
大概是被车上那场“运动”累到时知渺一觉睡到快中午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徐斯礼早就醒了但不想叫醒她。
他宁愿她就这么睡在自己身边也不想她抛下他跑去陪那个人来疯。
经过这么多误会和波折后他对时知渺的占有欲也是与日俱增的。
徐斯礼就靠坐在床头一只手拿着平板看邮箱里的文件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时知渺散在枕头上的黑发。
时知渺睡觉很乖呼吸清浅绵长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眼睑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徐斯礼时不时低头看她只觉得看一眼滋润眼睛看两眼提神醒脑比什么咖啡都管用。
然而。
这岁月静好的氛围还是被一阵不识相的门铃声打破了。
徐斯礼寻思自己也没叫客房服务这个时间谁会来呢? 他放下平板下床走过去打开门。
结果就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徐斯礼俊眉立刻拧了起来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你来干什么?” 陈纾禾抬起下巴手上一拽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就从她身后探出来。
“我干儿子想它亲妈了我带它来探亲不行吗?”陈纾禾趾高气扬的。
蒲公英看到爸爸立刻摇起尾巴:“汪汪!”爸爸! 徐斯礼揉了揉蒲公英的脑袋顺手接过狗绳然后就要关门:“狗收到了谢谢慢走不送。
” ?这人是把她当成快递员了?! 陈纾禾眼疾手快一把抵住门板:“我家渺渺呢?” 徐斯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她出门了刚走没多久你现在沿着西边那条路一直追兴许还能追上她。
再见。
” 说着又要关门。
陈纾禾才不信这只狗的鬼话呢! 她用身体死死抵着门朝着里面大喊:“渺渺!渺渺——” 徐斯礼啧了一声刚想用力把门关上身后就传来时知渺的声音: “徐斯礼你干嘛把纾禾关在外面?” 徐斯礼:“……” 陈纾禾抓住机会立刻从徐斯礼的手臂下钻进去直接扑到时知渺的面前抱住她反手一指徐斯礼: “渺渺是你叫我来的南城陪你过周末的结果这个人要把我赶!走!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做出选择是要让我走还是让他走?” 徐斯礼双手抱胸懒散地倚着门框嘴角噙着一抹半笑不笑的弧度:“她是我老婆你问这话就是在自取其辱。
” 他脚边的蒲公英也是有样学样屁股着地歪着个大脑袋湿漉漉的黑眼睛望着时知渺。
时知渺看着这一人一狗如出一辙的架势抿了抿唇转身就往卧室走: “我还没睡够我要回去补觉……徐斯礼你好久没跟你儿子单独相处了带它去下面的园子里跑跑吧它肯定喜欢那片大草坪。
” 徐斯礼指着自己:“我?” 陈纾禾仰天大笑:“哈!哈!哈!是喽渺渺是我的老婆是谁自取其辱呢!是谁呢!” 徐斯礼气极反笑行小丑是他自己。
陈纾禾像只斗胜的公鸡得意洋洋地冲徐斯礼吐了吐舌头:“略略略~抱着你的狗儿子走吧~走吧~渺渺是我的喽~” 然后扭着腰跟时知渺进了卧室关门! 徐斯礼盯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磨了磨后槽牙。
脚边的蒲公英不明所以又“汪汪”叫了两声用大脑袋蹭他的腿催促他兑现出去玩的承诺。
徐斯礼没好气地捏住它毛茸茸的耳朵:“连帮你爸拖住这个头号情敌都做不到我要你何用?” ?蒲公英不满:“汪汪!”再说?!再说我也不要你了! 徐斯礼轻哼一声随手拿起柜子上的墨镜戴上遮住眼底的郁闷牵着自家这个不争气的狗儿子下楼遛弯。
时知渺重新趴回柔软的大床抱着枕头昏昏欲睡。
陈纾禾习惯性地想躺到她身边但突然想起来他们可能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她马上撤回一个身子转而走到窗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看着时知渺那副仿佛被抽干了精力的模样陈纾禾实在忍不住吐槽:“这都几点了你还困啊?你们昨晚是干了个通宵吗?” 时知渺脸颊一红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狡辩:“才没有!才不是!你也是医生不知道医生最缺的就是睡眠吗?有机会当然要睡到自然醒!” 陈纾禾哼道:“不准睡了!起床带我出去玩儿!” 但时知渺真的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提不起劲出门。
她试图哄骗亲姐妹:“你没在这个餐厅逛过吧?这里本身是一个苏式园林风景特别好要不我们就不出去了中午就在这里吃?他们家菜的味道也很不错的!” 陈纾禾将信将疑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往外打量。
唔亭台水榭曲径通幽风景确实还算雅致。
她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行吧看你这么虚弱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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