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只为她袖手天下第168章 二哥
他的“表演”还在继续语气里刻意染上了一点自责和疼惜握着无一郎的手却没有松开: “弟啊” 他唤道声音低沉了些。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洗衣做饭叠被打扫卫生……这些都学会了吗?” 他不等无一郎回答便自顾自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波波塔塔维奇”式的、略显浮夸的懊恼: “二哥没用这时候才回来。
” 随即他又立刻振作起来似的用那只空着的手拍了拍胸脯发出轻轻的声响语气变得斩钉截铁: “放心!以后这些二哥来!” 这番自问自答自怨自艾又自告奋勇的戏码像是一出独脚戏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然而这一次唯一的观众似乎不再仅仅是观众了。
时透无一郎空茫的眼神在他这一连串的“二哥宣言”中微微闪烁了一下。
那长久以来笼罩在他周围的、与世界隔着一层薄膜的疏离感似乎被这温热的手掌和聒噪又执着的声音短暂地穿透了。
他依旧没有说话但被握住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蜷缩了一下轻轻回勾住了那只温暖的大手。
这是一个微小到几乎不存在的动作却像冰封湖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
他仿佛没有察觉到掌心那细微的变化依旧维持着“二哥”的姿态但面具之下某种紧绷的情绪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丝。
戏还在唱着。
但台下唯一的看客似乎终于给出了第一个无声的回应。
他见无一郎没有明显的抗拒那细微的回勾动作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默许。
他便顺势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挽起了袖子目光在那过分整洁却缺乏生活气息的房间里扫视一圈。
“行了既然二哥回来了那就得有点样子!” 他像是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宣布一项重大决定语气里带着“波波塔塔维奇”特有的、把事情闹大般的认真。
说着他还真就动手干了起来。
他先是走到角落拿起那几乎一尘不染的抹布在水盆里浸湿、拧干开始擦拭本就光洁的窗棂和拉门边框。
动作不算特别熟练但足够仔细。
接着他又去整理旁边叠放得已然十分整齐的被褥将其重新抖开再以一种略显笨拙但力求方正的方式再次叠好。
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旁白又像是说给身后依旧安静坐着的少年听: “这被子啊得晒晒太阳才行改天二哥给你搬出去晒晒盖着才暖和。
” “窗户边角容易积灰得勤擦着点……” “一个人住东西更要归置好找起来才方便……” 他就这样自顾自地忙碌起来真的像一个迟归的兄长急于弥补错过的时光用这种最朴实、最琐碎的方式试图将“存在感”和“照顾”强行塞进这片过于冷清的空间。
时透无一郎依旧安静地跪坐在原地琉璃色的眼眸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个忙碌的、戴着滑稽面具的身影移动。
看着他擦拭本不需要擦拭的地方整理本就整齐的物品听着他絮絮叨叨着一些常识性的、却从未有人对他念叨过的生活琐碎。
少年空茫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如同初春的溪冰在暖阳持续的照耀下正发出微不可闻的、缓慢融化的声音。
看着那个自称“二哥”的身影在屋里忙忙碌碌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灰尘整理着早已井然有序的物件时透无一郎空茫的眼神渐渐凝聚起一丝极淡的、属于“好奇”的光彩。
他望着那张始终遮挡对方面容的笑脸面具忽然轻声开口问题直接而单纯: “二哥” 他唤道这个刚刚被赋予的称呼从他口中说出竟没有太多滞涩“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正在假装用力擦拭柜子的动作顿住了。
他转过身面具朝向无一郎似乎思考了一下随即用一种混合着“往事不堪回首”和“云淡风轻”的夸张语气回答道: “唉!二哥我啊去外面历练遇到了点意外面部毁容了见不得人就只好戴着面具咯!” 他说得煞有介事还配合着摇了摇头仿佛真有一段辛酸往事。
时透无一郎听了琉璃色的眼眸眨了眨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没有追问细节没有表示同情只是简单地“知道了”。
他见状便继续他的“打扫大业”一路忙活到了无一郎的卧室。
卧室里同样简洁得近乎空旷唯一的“凌乱”便是铺在榻榻米上的被褥保持着睡过的痕迹没有叠起。
他走过去一边动手开始叠被子一边用那种兄长式的、带着点吓唬小孩意味的口吻说道: “弟啊以后睡觉起来记得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 他指了指紧闭的窗扇“房间里黑漆漆的空气也不流通容易……闹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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