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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刘据之逆天改命第353章 羌人的血泪征途与仇恨的种子

靖汉十六年冬·西迁绝路: 当选择归降的羌人开始在汉军皮鞭下修筑边墙时另一支选择截然不同道路的羌人队伍约两万余人已然踏上了九死一生的西迁之路。

他们携带着部落最后残存的牲畜、微薄的口粮、以及破碎的希望扶老携幼驱赶着瘦骨嶙峋的羊群义无反顾地钻入了河西走廊以南、那一片被冰雪覆盖、山脉连绵的未知绝域。

他们的目标遥远而模糊:向西越过巴颜喀拉山进入传说中的羌塘高地或者更西的帕米尔高原(葱岭)寻找一片汉军铁蹄无法触及、可以让他们重新呼吸自由的土地。

然而这条求生之路从一开始就注定铺满了荆棘与尸骨。

天堑无情:风雪与高山的死亡筛选 西迁之路的第一道鬼门关便是横亘于前的巍峨山脉。

时值深冬高原的严寒远超河湟。

狂风卷着雪粒如同冰刀般切割着一切裸露的皮肤。

气温骤降至难以想象的程度夜晚更是如同坠入冰窟。

随着海拔急剧升高空气愈发稀薄从未经历过高原环境的羌人尤其是老人和孩子很快出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头痛欲裂、呼吸困难、呕吐不止每一步都如同背负千斤重担。

许多体弱者走着走着便无声无息地倒在雪地里迅速被冻成僵硬的冰雕。

他们需要穿越的是无数陡峭的山脊、狭窄的冰川隘口和深不见底的冰裂缝。

积雪掩盖了所有的路径和危险队伍只能依靠模糊的记忆和部落里最年长的向导摸索前行。

时常有人畜失足坠入深渊凄厉的惨叫很快被风雪吞没连回音都来不及传出。

巨大的雪崩时有发生如同白色的雷霆从天而降瞬间就能将一整支行进中的小队彻底埋葬尸骨无存。

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更是致命的杀手能见度降至零队伍极易失散一旦迷路几乎就意味着死亡。

在这段路途上大自然扮演了最冷酷的刽子手。

迁徙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员。

牲畜最先大批倒毙成为队伍紧急的口粮来源——尽管冻硬的肉难以咀嚼下咽。

随后是老人和孩子他们羸弱的身体无法抵御这严酷的考验一个个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路上。

出发时两万余人的队伍在翻越最艰难的山脉后可能已不足万人。

洁白的雪原上留下了一条由零星尸体、废弃的包裹和牲畜骸骨标记的悲惨路径。

人祸相逼:异域与匮乏的残酷 即便侥幸翻越了天堑等待他们的也并非乐土而是新的残酷挑战。

携带的有限口粮早已吃光牲畜也几乎损失殆尽。

幸存者不得不依靠挖掘草根、剥食树皮、甚至煮食皮袄上的皮革充饥。

饥饿和营养不良使得人人浮肿疾病如痢疾、伤寒等恶性传染病开始在队伍中蔓延却无药可医。

更重要的是 他们闯入的并非无人区。

高原和帕米尔地区早已生活着其他强大的游牧或半游牧部落如唐旄、发羌以及一些原始的塞种人部落。

这些土着居民视这群突然涌入、形容枯槁的不速之客为入侵者、掠夺资源的竞争者或者干脆就是送上门的奴隶来源。

小规模的遭遇战频繁发生。

疲惫不堪、装备简陋的西迁羌人根本不是这些以逸待劳、熟悉地形的土着战士的对手。

他们仅存的一点财物、妇女儿童很容易就被掳走。

抵抗者则被无情杀戮。

一些部落为了避免全面冲突会选择向这些西迁者收取沉重的“过路费”——通常是交出大部分剩余物资和人口或者直接将其吸纳为最低等的奴仆从事最艰苦的劳役地位极其卑下。

在极端的生存压力下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开始显现。

为了一口食物昔日同部落的伙伴可能反目成仇;易子而食的惨剧在最为绝望的小群体中也时有发生。

队伍的组织彻底崩溃演变成一个个为了生存而各自挣扎的小团体甚至单人。

苟延残喘:仇恨的滋生与传承 最终只有极少数最顽强、最幸运的西迁者在一片同样贫瘠荒凉、但暂时没有强大土着的偏远山谷或高地边缘找到了喘息之机。

他们可能只剩下两三千人而且大多是青壮年老人和孩子几乎全部折损在了路上。

他们搭建起最简陋的窝棚试图恢复一点游牧的生活。

但环境恶劣资源匮乏他们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远不如在河湟之时。

他们生活在持续的恐惧和不安全感中既要提防土着部落的再次袭击又要与严酷的自然环境搏斗。

而在这个过程中一种极其强烈、深入骨髓的仇恨开始在这些幸存者心中疯狂滋生、发酵并通过口耳相传成为整个群体新的集体记忆和身份认同的核心。

他们不会或不愿去过多抱怨无情的大自然或排外的土着。

他们将所有苦难的根源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归咎于汉朝和汉人! 在他们的叙事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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