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穿成傻柱各国浪第68章 又建房
东厢房有个不起眼的地下室入口隐藏在书房北墙的书架后推开书架露出一段向下的石阶。
当初建房的时候顺便建的厨房下面也有一个。
这间三十平米左右的地下室四壁水泥浇筑再用青砖砌得齐整地面铺着方砖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阴凉。
何雨柱只添置了几个榆木打的酒架这里便成了他存放酒品的专属空间。
偶尔何大清也会过来拿酒喝存酒不是增值这个太慢了。
自己喝留给下一代?再说吧。
他见识过纳帕谷的酒庄后想在九号院多弄几个顺便可以建房了。
级别够了没人不开眼让你经租的。
发扬风格?那不是道德绑架吗? 何雨柱没有道德。
还是继续买酒吧反正钱多的花不完去年就换成第二代人民币了大黑拾暂未登场。
他换钱都不用通过柜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反正又不占银行便宜。
他的采购方式很讲究每次外出办事或下班途中他会特意绕道不同的供销社和副食店。
今天可能在东四的“永丰”副食店买几瓶“莲花白”那浅绿色的玻璃瓶上贴着红底黑字的标签; 明天或许会在西单的“益民”供销社带十来瓶“汾酒”乳白色的瓷瓶上“山西汾酒”四个毛笔字写得端正。
现在酒好买多买一点DYJ后的酒就不太好了。
有些后世停产的酒他买了挺多这个可以存留个纪念。
采购时他总是表现得像个普通的购酒者。
先仔细查看酒品的包装和年份再向售货员询问价格。
付款后他会要求售货员将酒品放进他自带的藤筐里。
真正的转移发生在回家的路上。
在确认四周无人后心念微动藤筐里的酒品便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种植空间。
回到家他会从空间里取出部分酒品堂而皇之地放进地下室作为明面上的收藏。
寻找特殊酒品需要更多耐心。
有一次在前门大街的“荣宝斋”信托商店他发现了几坛用土黄色陶罐封装的“赖茅”。
罐口用猪膀胱皮仔细密封罐身用红漆写着“赖家茅酒”四字笔力遒劲。
他分三次每次买一坛间隔都在半月以上显得毫不刻意。
除了这些名酒他还留意收集具有地方特色的酒品。
通州老酒用棕褐色陶坛封装坛口用油纸和泥封得严实; 张弓大曲装在矮胖的透明玻璃瓶里铁皮压盖下的酒液已微微泛黄; 还有本地的二锅头他时常带着军用水壶去副食店打上几两那浓烈的香气隔着壶壁都能闻到。
日积月累种植空间里的酒架渐渐丰富起来。
他将不同品类的酒分门别类摆放: 瓷瓶的汾酒、玻璃瓶的莲花白、陶罐的赖茅和各色老酒都在种植空间静静沉睡。
地下室的酒架上他也摆放了相当数量的酒品瓶身上都细心地标注着购入日期。
让何大清挑着时间喝他自己也喝。
这天傍晚何雨柱刚把新购的两瓶衡水老白干在地下室归置妥当就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柱子哥在家吗?” 许大茂推门进来手里提着条五花肉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
他刚进轧钢厂当上学徒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毕竟是八大员之一嘛不过现在好像没有这个说法。
“大茂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何雨柱从书房走出来顺手带上了书架门。
“发津贴了来找柱哥吃顿饭。
”许大茂把肉递过来。
“柱哥最近咋样?” 何雨柱接过肉神色如常:“还行吧就那样。
” 许大茂跟着走进客厅在榉木沙发上坐下: “我在厂里认识个老师傅他家存着几瓶五三年的泸州老窖下回我给柱子哥带一瓶尝尝。
” 嗯跟许大茂还是有交往的偶尔也让他在乡下带酒回来二锅头就是他直接到酒厂买的。
一买买一车何雨柱用皮卡车拉的。
他把皮卡车带回来了反正都是用用什么不是用呢? 皮卡车早就过了明路让陈主任给弄了个牌照。
冬天的时候上班就开皮卡车皮卡不像轿车那么显眼。
立国之战的时候我们拿回来挺多威利斯挺常见但皮卡真的有点超前了。
这台皮卡车国内确实没有大家看牌照1★却也没人问。
“那就先谢过了。
”何雨柱给他倒了杯茶“在轧钢厂还适应吗?” “挺好的!”许大茂立刻打开了话匣子说起厂里的见闻。
何雨柱安静地听着偶尔插句话问问细节。
晚饭时何母用许大茂带来的五花肉做了红烧肉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
两人就着几个家常小菜边吃边聊。
“还是柱子哥这儿舒服。
” 许大茂满足地放下碗筷:“在厂里整天忙忙碌碌的难得这么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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