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第28章 疼才好疼才能记住
年关将至研究所走廊的玻璃上结着冰花丁浅捧着咖啡杯站在窗前呵出的白雾模糊了窗外张灯结彩的街道。
新药研发成功的庆功宴海报还贴在公告栏上鲜红的绸花衬得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实验室里三三两两的研究员聚在一起讨论春节行程离心机安静地停在角落。
这种松弛的氛围在往日严谨的研究所里显得格外违和。
丁浅走回办公桌前将年终报告递给前来领取的娜娜。
娜娜接过文件时突然问道组长过年打算去哪玩? 丁浅将文件递还给娜娜语气平稳:留守大本营。
娜娜面露诧异:又留在研究所?去年春节您也是这么过的。
丁浅抬眼看着娜娜嘴角微微上扬:有什么钱比过年更好赚?活少轻松还三倍薪水。
娜娜撇了撇嘴抱着文件不肯走:少来这套。
要不您跟我们一起去玩吧?我订了温泉别墅...... 行了丁浅轻轻推了下她的肩膀力道刚好够她后退半步回去忙你的。
新药稳定性数据需要持续监测。
丁浅翻开下一份待审文件目光落在数据栏节假日期间的实验环境更利于观察。
冬至那夜的雪似乎带走了所有关于凌寒的痕迹直至到现在她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连带着那些曾经阴魂不散的旧友丁浅下意识地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微信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条系统提示:「清溪」已通过您的好友申请。
日期停留在冬至那晚。
通话记录里整齐排列着研究所的号码:实验室分机、设备科、药剂组。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未读消息。
这样的界面太过单调以至于她常常忘记手机的存在。
何明轩再没发过最近还好吗的问候就连研究所的李师兄都突然变得正常起来。
他开始认真相亲谈起新的女朋友再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一句放不下...... 丁浅忽然觉得有些荒谬。
以前她拼了命想剥离他们的存在现在却不需要再费劲他们自己把自己剥离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她恍惚想起那晚凌寒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些我带走了省得你看着心烦。
原来他带走的不止是那袋东西。
丁浅知道那些人的消失必然有凌寒的手笔他向来擅长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
但她懒得去想了。
她换掉了那个按压式药盒改用密封袋分装药片。
透明的塑封袋一撕就开再不会出现打不开的窘境。
她依然保持着独来独往的节奏。
生活像被按下了重置键一切回归最原始的轨道——平静、规律、乏味。
只是有时候当她撕开密封袋倒出药片时会无意识地摩挲一下左手掌心。
那里还留着一道褐色的疤是烟头烫过的痕迹也是那晚唯一证明他真的来过的证据。
真丑她低声自语垂眸凝视着掌心那道褐色的疤痕指尖轻轻摩挲着微微凸起的皮肤。
下班后她决定去纹身店给这个疤痕纹点什么。
丁浅坐在纹身店的高脚椅上冷白色的灯光将掌心那道疤痕照得无所遁形。
她漫不经心地翻动着纹身师递来的图册:这次纹点什么好呢? 翻到某一页时她的动作突然顿住——一条黑蛇优雅地盘踞在一颗星星上蛇尾缠绕着星芒既危险又迷人。
丁浅将图册推回去指尖点了点那个图案说:就这个吧。
会有点疼。
纹身师提醒道。
“没事。
”丁浅勾起唇角。
疼才好疼才能记住。
就像那道疤就像那个人。
当刺青枪开始嗡嗡作响时她看着那个图案想起那个遥远的秋日。
----------回忆分割线------------ 村后有座山山里藏着不少珍贵药材却也盘踞着许多毒蛇。
早年常有村民上山采药被咬伤尤其是天黑后毒蛇出没更频繁。
渐渐地敢去后山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几乎无人踏足。
山顶悬崖边有块突出的巨石地势险要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
但站在那儿却能俯瞰整个村庄—— 错落的屋舍、蜿蜒的小路、傍晚升起的炊烟全都一览无余。
美得惊心却也危险至极。
丁浅就是个不怕死的。
每当心里憋闷她就爱往那悬崖边的巨石上跑对着山谷扯开嗓子吼两声仿佛这样就能把胸口的郁结全吐出去。
那个周末她又独自摸上了后山。
远远地却看见巨石上已经立了个人影。
哟还有跟我一样的疯子?她挑眉。
待走近了才看清—— 凌寒。
她那从城里转学来的少爷同桌此刻正站在悬崖边白衬衫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们早已熟稔许多。
虽谈不上知根知底却也像朋友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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