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我绑红线的病娇魔头找上门第62章 灵宠的苏醒与忠诚
那一声钟鸣不像敲在铜鼎上更像直接擂在了涂山幺幺的心口。
沉闷厚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紧随而至的是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魔压如山崩如海啸从主殿的方向轰然席卷而来。
藏书阁里积攒了千百年的尘埃被尽数掀起又被那股力量死死压在地面连一丝浮动的机会都没有。
书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空气粘稠得如同水银每一次呼吸都需用尽全身力气。
涂山幺幺脸上的血色在那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僵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唯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撞得她肋骨生疼。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主殿的方向那股威压的源头仅仅是感知就足以让她神魂颤栗。
是渊皇。
他结束了。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她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回自己摊开的掌心。
那只刚刚苏醒的小兽正安静地蜷缩着而那根明晃晃的、散发着柔和绿光的缘线一端连着她的指尖另一端稳稳地系在小兽的身上。
这是铁证。
是她违抗命令、滥用“工具”的铁证。
渊皇那句“我不介意亲手折断它连同它的主人一起”再一次在她脑海中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
跑?往哪跑?整个魔宫都是他的牢笼。
求饶?他会听吗?一个工具没有讨价还生的资格。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被他发现之前抹掉所有痕迹。
涂山幺幺猛地回过神第一个念头就是切断这根缘线。
她调动起体内仅存的那点微末法力试图用意念将其收回。
然而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消耗和巨大的恐惧下早已虚弱到了极点法力在经脉中运行得滞涩而缓慢像凝固的蜜糖。
那根翠绿的缘线只是微微闪烁了一下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因为她意念的催动光芒更亮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 她急得额角冒汗再次尝试。
可越是心急那法力就越不听使唤。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岸边的稻草可四肢却被水草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掌心里的小兽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焦躁与恐惧。
它动了动艰难地抬起小脑袋那双刚刚恢复了一点神采的眼睛里映出涂山幺幺苍白的面容。
它还太虚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小脑袋在她的指腹上轻轻蹭了蹭。
那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全然的、不掺任何杂质的信赖与依赖。
涂山幺幺的心尖猛地一颤。
就是这个小动作让她纷乱如麻的脑子瞬间有了一丝清明。
她救了它它在安抚她。
在这座冰冷死寂的魔宫里在这令人绝望的处境中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除却恐惧和利用之外的、来自另一个生命的纯粹善意。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勇气从那被触碰的指尖升起驱散了心中一部分寒意。
不能就这么放弃。
她不再试图强行收回缘线而是转变思路想将小兽藏起来。
书架后面?破损的卷轴堆里?可无论藏在哪里这根发光的缘线都像黑夜里的灯塔根本无所遁形。
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藏书阁的入口处光线一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将门口唯一的光源完全遮蔽。
渊皇来了。
他没有立刻走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可那股如渊如狱的压力却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涂山幺幺感觉自己的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只能用手撑住地面才勉强维持着蹲坐的姿势。
她的呼吸停滞了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渊皇终于动了。
他迈开脚步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他的靴子踩在满是灰尘的魔晶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像踩在涂山幺幺的心跳鼓点上每一步都让她心惊肉跳。
他走得很慢像是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涂山幺幺死死地低着头只能看到他那绣着繁复暗纹的黑色衣摆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试图将那只小兽和那根致命的缘线一同藏进掌心。
可她手太小了怎么藏得住。
那柔和的绿光从她的指缝间 stubbornly 地透出来在这昏暗的藏书阁里醒目得如同嘲讽。
终于那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涂山幺-幺-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种混杂着冷香与血腥的独特气息。
头顶上方一片死寂。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可这种沉默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让人恐惧。
涂山幺幺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头顶落在自己那紧攥的、透着绿光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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