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米线网 > 言情都市 > 荒村被卖女握锄头砸烂重男轻女

荒村被卖女握锄头砸烂重男轻女第19章 净身出户

祠堂里王氏那撕心裂肺、恶毒诅咒的哭嚎声如同跗骨之蛆即便隔着冰冷的雨幕和厚重的土墙依旧隐隐约约钻进赵小满嗡嗡作响的耳膜缠绕着她濒临溃散的意识。

额角撞击香案的剧痛、断指处持续不断的锐痛、肺腑里翻江倒海的灼痛还有失血带来的彻骨寒冷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痛苦之网将她死死困在昏迷与清醒的边缘。

每一次短暂的意识回笼都伴随着更强烈的窒息感和身体濒临解体的警告。

但她死死咬着牙用那点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意志力对抗着彻底沉入黑暗的诱惑。

不能晕过去……不能…… 必须离开……立刻离开…… 里正“三日搬离”的判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残存的神经。

赵家……一刻也不能多待!多待一刻就多一分被他们生吞活剥的危险! 冰冷的雨水不断从祠堂破旧的屋顶漏下滴落在她脸上混合着额角淌下的鲜血流进眼睛带来刺痛的冰凉却也奇异地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她听到赵德坤嫌恶的呵斥听到村民越来越响的鄙夷议论听到赵金宝和赵铁柱试图拉扯王氏的动静……混乱中似乎无人再关注地上这个“已经判决”的血人。

机会! 赵小满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混合着血腥呛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却也榨出了身体里最后一点潜能。

她用那只唯一完好的、早已血肉模糊见骨的左手死死抠住身下冰冷湿滑的青砖缝隙指甲在砖面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一点一点如同从粘稠的血污沼泽里挣扎而出她将自己残破的身体再次从地上拖了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倾斜她只能依靠着冰冷的香案桌腿大口大口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扯着烧红的铁丝。

不能倒……绝不能倒在这里…… 她目光扫过祠堂门口。

人群的注意力大多还被王氏的哭闹吸引着。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扶着香案踉跄着一步一挪地朝着门口走去。

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断指的右手无力地垂荡在身后拖出一道断断续续的血痕。

跨过那道高高的、残留着她喷溅血迹的门槛时她几乎再次瘫软下去。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全身再次淋透刺骨的寒意让她激灵灵打着冷战却也让她更加清醒。

祠堂外围观的村民下意识地向两旁退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震惊、怜悯、畏惧、复杂……她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前方雨幕中那个她住了十八年、却从未称之为“家”的破败泥草房的方向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

雨水冲刷着她身上的血污在地上汇成淡红色的溪流。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肺腑的疼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

终于挪到了那扇熟悉的、歪斜的破木门前。

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散发出熟悉的霉味和潮湿的土腥气。

她推开门踉跄着跌了进去。

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

冰冷、潮湿、阴暗。

堂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破烂的矮桌和几个树墩充当的凳子。

角落里堆着些杂物。

赵铁柱、王氏、赵金宝显然还在祠堂那边。

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她的东西。

她所有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灶房角落和那间比柴房好不了多少的、堆放杂物的偏屋。

她径直朝着偏屋挪去。

每一下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嘶鸣。

偏屋更加阴暗潮湿地上胡乱堆着些干草和破烂家什。

属于她的“床”不过是角落里地上铺着的一层薄薄的、早已发黑发霉的稻草上面扔着一卷破烂不堪、硬得能硌断骨头的旧棉絮那是她冬日里唯一的御寒之物夏天则被王氏收走。

她扑到那堆稻草前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剧烈的咳嗽再次袭来她趴伏在地上咳得浑身颤抖更多的血沫溅在霉烂的稻草上。

喘息稍定她伸出左手开始机械地、麻木地收拾。

没有包裹布没有任何可以装东西的容器。

她只能将那卷散发着浓重霉味和汗臭的破旧棉絮用力卷起来用草绳勉强捆住。

这就是她全部的被褥。

然后她目光扫向墙角。

那里放着一个她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豁了口的粗陶罐。

罐身布满污垢和裂纹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没有。

这是她平日里喝水的家伙也是她分“猪食”时的碗。

她伸出手将那个冰冷粗糙的陶罐也拿了过来。

这就是全部了。

一卷破被。

一个豁口陶罐。

十八年。

榨骨吸髓的十八年。

最终能带走的只有这些连乞丐都嫌弃的垃圾。

一股巨大的荒谬和悲凉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她。

但她没有时间悲伤没有时间愤怒。

所有的情绪都早已在祠堂那场血战中烧干耗尽。

她必须走!立刻! 她挣扎着抱起那卷硌人的破被将冰冷的陶罐揣进怀里用尽最后力气站起身踉跄着朝门外挪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荒村被卖女握锄头砸烂重男轻女第19章 净身出户来源 http://www.tspma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