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五代我占寿州为王第175章 雪夜断粮困辽军伏兵四起陷绝境
幽州王府的密室里烛芯爆响火星溅在李昭案头的羊皮地图上将雁门关外四个字烧出个焦黑的洞。
他屈指叩了叩地图边缘指节在烛火下投出细长的影子:高都护你看这处。
门轴转动的轻响传来高行周裹着寒气跨进来甲胄上的冰碴子簌簌落了满地。
他单膝点地时腰间的横刀撞在青砖上发出清冽的脆响:末将听令。
李昭伸手虚扶指尖扫过高行周肩甲上未干的血渍——那是昨夜火攻辽营时溅上的。
阿保机退得太快。
他的拇指压在地图上位置若让他带着残兵过了潢水不出半年草原上又会多出十万控弦之士。
高行周抬头时眼角的刀疤跟着扯动:王爷是要断他粮草? 不是断是焚。
李昭抽出案下一卷密报封皮上还沾着幽州驿卒的泥印辽军北撤必经雁门关外的白草滩那里有他们藏了三个月的粮草。
他将密报推过去烛火映得纸面发亮我要你带三千轻骑绕青牛岭抄后路今夜子时动手。
高行周的手指在密报上顿了顿。
他认得这字迹——是李昭最信任的细作去年冬天单枪匹马混进契丹王庭连阿保机的狼头旗有几道金线都探得清楚。
末将得令。
他霍然起身甲叶相撞的声音里带着锐风只是...王爷如何确定白草滩有粮? 李昭望着密室穹顶的星图。
前世的记忆像潮水漫上来:公元926年耶律阿保机正是靠着白草滩的粮草发动南侵结果被后唐李存勖烧了个干净。
可如今该是他李昭来改写这一页了。
你只需记住他转身时袖口扫过案上的铜漏雪停前烧完粮草阿保机的马就再也跑不起来。
高行周走后密室里的烛火忽明忽暗。
李昭摸出袖中半块碎玉——那是前世学生送的镇纸此刻凉意透过掌心渗进血脉。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的一声惊得檐下寒鸦扑棱棱飞走。
同一时刻三百里外的草原上耶律阿保机的青骓马正踩着半融的雪水。
他扯了扯被血浸透的披风哈出的白气在眉睫上结了霜。
父汗!耶律倍的银枪挑开横在马前的断枝追兵没跟来再不走等雪封了漠南道连草籽都找不到! 阿保机勒住马。
远处山坳里传来稀落的马蹄声——是他派去收拢溃兵的游骑。
我契丹儿郎他的声音像刮过石滩的风何时被一场火吓破过胆?他望着东南方渐沉的月亮狼头坠子在胸口撞出闷响等收拢这两千溃兵我们还能...... 父汗!耶律倍突然翻身下马单膝跪在雪地里。
他的铠甲上还粘着幽州兵的血此刻被雪水一激散发出铁锈味您看看这些儿郎!他指向身后——二十几个契丹兵正互相搀扶着往前走有人的靴子烂了裹着草绳;有人的马瘸了正用刀割下马尾上的毛试图给冻僵的手取暖再拖半日他们连刀都举不动! 阿保机的手按在刀柄上。
刀鞘是用北境熊皮裹的此刻却凉得扎手。
他望着儿子冻得发紫的嘴唇突然想起三十年前自己第一次带小耶律倍去猎狼。
那孩子举着比他还高的弓说要给阿保机剥狼皮做披风。
如今这张弓还挂在王帐里可狼皮披风终究是没做成。
起营。
他突然甩了甩缰绳青骓马打了个响鼻但只留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当最后一队溃兵跌跌撞撞冲进营地时阿保机的脸色已经白得像雪。
他数了数——原本五千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三千零十七人。
更要命的是随军携带的粮袋里只剩下小半袋炒面。
传我令他扯下腰间的狼头坠子把马料分一半给士卒。
帐外突然传来喧哗。
一个浑身是雪的探马撞开帐帘膝盖还没着地就喊:大王! 白草滩...白草滩的粮仓! 阿保机的手一抖狼头坠子掉在地上。
同一时间白草滩的夜空被火光撕裂。
高行周的佩刀挑开最后一个守军的喉咙血溅在他的护腕上很快结成冰珠。
他吼了一嗓子身后的骑兵立刻将浸了火油的火把扔进粮垛。
干燥的麦草地燃起来火星子蹿得比旗杆还高映得雪地一片通红。
把井填了!高行周抽出腰间的短刀砍断拴马的绳索马料全倒火里!他望着被火光照亮的粮仓匾额——二字正被火舌吞噬突然想起李昭说的话:阿保机不信天那就烧了他的天。
当第一缕焦糊味飘进辽军营地时耶律倍正蹲在篝火旁给父汗捂手。
阿保机猛地站起来身上的皮裘扫翻了铜锅热汤泼在雪地上腾起一阵白雾。
去白草滩!他抓过身边亲兵的马缰 可等他们赶到时白草滩只剩一堆还在冒烟的灰烬。
雪不知何时又下大了鹅毛般的雪花落进余烬里发出的轻响。
耶律倍翻身下马用银枪挑起半块未烧尽的麦饼——焦黑的表面还沾着草屑父汗...这是最后一袋军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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