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五代我占寿州为王第228章 御驾亲征涿州血战
武德殿的青铜兽首灯烛噼啪炸响时李昭已在龙案后坐了整整三个时辰。
殿外的更漏刚敲过五下檐角铁马被北风吹得叮当乱响。
他望着案头堆成小山的军报最上面那封幽州急报的封泥还凝着晨露——蓟州城破那日守将的血浸透了半张纸此刻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像极了前世史书中记载的血月。
陛下诸将已到。
小黄门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碎殿内凝结的寒气。
李昭抬起头目光扫过殿外影影绰绰的甲胄轮廓。
段凝的玄铁重剑在廊下投出斜长的影子李继勋的飞骑营佩刀还沾着岭南的泥土刘思远的朝服前襟皱成一团显然是从城防营连夜赶来。
他的声音像淬过冰水的青铜。
殿门吱呀洞开的刹那二十余道身影如标枪般刺入。
段凝当先跪下玄玉虎符撞在金砖上发出清响:末将愿为前驱!李继勋跟着单膝点地佩刀鞘在地上拖出火星:飞骑营三千儿郎随陛下踏平胡虏! 李昭望着这些陪他从寿州打到岭南的旧部喉间泛起热意。
前世他研究五代兵制时总写藩镇骄兵难治此刻却看清了——乱世里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兵甲是这些肯把命交给他的人。
都起来。
他走下丹墀亲手扶起段凝。
老将的甲叶擦过他龙袍带着股熟悉的铁锈味今胡虏犯边朕岂能坐视? 此战非为胜负乃为天下立威。
殿内寂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
李昭扫过众人紧绷的下颌线突然笑了:刘思远京城交给你。
末将...刘思远的喉结动了动末将愿随陛下出征。
京城是根本。
李昭按住他肩膀你守过寿州城知道流民的眼睛有多亮——他们要看到中原不乱才有底气种粮、织绢。
他松开手时刘思远的眼眶已经泛红。
段凝。
李昭转向先锋主将你带两千轻骑先行。
契丹前锋新破涿州必然骄纵。
探清敌营位置烧他粮草。
段凝的手指在剑柄上叩了两下:末将今夜便走。
李继勋。
李昭又看向飞骑营统帅你率三千精骑随朕待契丹主力出营咱们在拒马河等他。
李继勋咧嘴笑了露出两颗被酒渍染黄的虎牙:陛下放心末将的马刀早馋着契丹人的脖子了。
殿外的雄鸡开始打鸣时李昭站在承天门前望着大军开拔。
段凝的轻骑像一把黑刃刺进晨雾李继勋的飞骑营马鸣萧萧甲胄在初升的日头下泛着冷光。
他摸了摸腰间的通天道人旧佩那是前世师父送的桃木符此刻还带着体温。
陛下该启程了。
贴身侍卫的声音打断思绪。
李昭翻身上马望着北方天际翻涌的乌云忽然想起寿州城破那日老卒王伯把最后半块炊饼塞给他时说的话:读书人的手该握笔不该握刀。
可此刻他握着缰绳的手起了薄茧倒觉得这样也好——笔能写史刀能护史。
三日后涿州外围的山坳里段凝的轻骑裹着草席伏在乱石林后。
他掀开草叶缝隙望着山脚下那片篝火——契丹前锋的粮草车堆成小山守夜的胡兵正围着羊腿喝酒皮袋里的马奶酒散着酸腥气。
五百人够么?副将王二牛的声音带着颤。
段凝没回头手指在腰间的火折子上蹭了蹭:不够。
但陛下要的是气势。
他摸出怀里的酒盏——与李昭约定的信号等月亮爬上第三棵老松点火。
月光漫过山脊时段凝的酒盏落地。
山坳里同时响起五十声火镰擦击五十个浸过松油的火团划破夜色精准砸进粮草车的缝隙。
火! 火!胡兵的尖叫刺破寒夜。
段凝抽出重剑玄铁剑锋挑开草席:五百道黑影如夜枭扑向敌营马刀砍在胡兵脖颈上的闷响混着粮草燃烧的噼啪声在山谷里荡起回音。
契丹前锋主将耶律斜轸从帐篷里冲出来时正看见自己的粮草堆成了火山。
他的玄色狼旗被火风吹得猎猎作响旗下二十车军粮已烧得只剩黑炭。
他扯着嗓子吼可战马刚要起步段凝的剑尖已经抵住他后心。
中原人...竟会夜袭?耶律斜轸的突厥语带着血沫。
段凝用剑尖挑开他的狼头护心镜:中原人还会教你们什么叫天威。
同一时刻李昭的大军已抵达拒马河畔。
他勒住马望着河水在月光下泛着银鳞——前世史书记载契丹正是在此处突破防线屠城三日。
可此刻他望着两岸的山谷嘴角浮起冷笑:李继勋左翼山谷藏三千骑;王贵右翼树林伏两千步卒。
他指向河中央的浅滩明日辰时朕带五千步兵在滩头列阵。
陛下契丹有五万大军!参军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昭拨转马头目光扫过河岸的芦苇荡:他们要的是速胜。
见朕亲率步兵必定倾巢来攻。
等他们半渡左右伏兵齐出...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截断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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