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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五代我占寿州为王第182章 夔州夜火惊蜀军粮仓化作焦土

寿州淮南王府的炭盆噼啪作响李昭捏着徐知训的军报指节在夔州粮草转运几个字上微微发紧。

窗外寒鸦掠过飞檐他忽然想起前世文献里那句蜀道粮半入江——夔州控长江上游正是前蜀向东输送粮草的咽喉。

传徐枢密使。

李昭将军报折起墨迹未干的字在烛火下泛着暗褐。

侍从应声而去他望着墙上挂的《淮南舆图》夔州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次像块烧红的炭。

徐温来得很快皮靴碾过青砖的声响在廊下清晰可闻。

这位跟随李昭十载的老臣眼角的皱纹里还凝着未化的霜:主公唤老臣? 知训的信。

李昭把军报推过去夔州水师懈怠战船半数漏水他要亲去整顿。

徐温的手指在二字上顿住抬头时目光灼灼:那孩子去年才跟着周本学水战夔州江峡急流不比淮河平缓。

可他上个月在霍邱港用二十艘火船烧了朱温三十艘粮船。

李昭走到徐温身侧指尖点在舆图上杨行密当年取淮南靠的是庐州死士;咱们要取西川得靠长江水师。

知训有胆更有股子狠劲——这是他该立的军功。

徐温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当年主公在寿州城头说杨行密三年必乱老臣还当您是观星说胡话。

如今...知训这孩子该见见血了。

他抓起案上的虎符末将这就去校场给他点三千水师再挑二十艘楼船。

再加赵思绾。

李昭补了句那小子擅长夜袭当年在濠州烧王师范粮仓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三日后夔州江滩。

徐知训立在船头寒风卷着江水拍在他腰间的鱼纹剑上。

二十艘楼船一字排开船底新换的桐油木板还泛着油光——他到的第二日就砍了三个偷工减料的船匠血溅在船坞的青石板上至今未擦净。

将军!赵思绾从后舱钻出来裹着件缀满补丁的皮氅云安镇的细作回信了。

蜀军粮仓在镇北用竹篱围了三重守仓的是王宗侃的亲军每夜巡哨六次。

徐知训摸出块炭在船板上画了幅草图:江水流向是自西向东咱们逆流而上后半夜月落时靠岸。

他的炭笔在云安镇位置重重一戳你带一百死士每人背两罐火油从芦苇荡摸进去。

点火要快烧完立刻往江边撤——我带水师在下游接应。

赵思绾的眼睛亮了:末将有个主意。

他凑近徐知训耳边蜀军巡哨打梆子每更敲三次。

咱们摸进去时让两个兄弟学梆子声引开守仓的。

徐知训拍他后背你挑的死士里有个叫张七的上次在舒州劫粮他一人砍翻五个梁军——让他带二十人断后。

深夜江雾漫过船舷。

徐知训站在船头看着赵思绾的小队像一群水獭顺着芦苇丛往云安镇摸去。

二更梆子响过三遍江滩上忽然飘来焦糊味——是火油浇在干柴上的气味。

起锚!徐知训拔剑指向镇北慢半刻就捞不到人! 楼船划破江面时云安镇方向腾起三团火光。

火舌舔着粮仓的茅草顶映得江水通红。

蜀军的喊杀声混着粮袋爆裂的噼啪声像炸开的蜂窝。

赵思绾的身影在火光里穿梭手中的火折子甩向最后一座粮仓整座木楼轰地塌下火星子溅到他脸上烧出几个小红点。

将军! 死士都上船了!旗手在桅杆上喊。

徐知训望着逐渐远离的火光摸着脸上未干的血——刚才一块烧红的船板砸下来他偏头时被碎片擦了道口子。

这疼让他想起父亲常说的军功是血泡出来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同一时间成都前蜀军帐。

王宗侃的茶盏砸在地上瓷片扎进亲兵的脚背疼得那人直抽冷气。

三万石粮! 够五万人吃三个月!他揪住斥候的衣领刀疤从左眉扯到下颌你说巡哨没听见动静? 当老子是瞎子? 斥侯的脸白得像张纸:将军那伙人...像是从江里冒出来的。

小的听见梆子声以为是自己人等闻到焦味... 拖出去斩了!王宗侃抽出腰间的横刀刀背重重磕在案上传我的令从成都调两万民夫运粮! 走金牛道限七日到夔州——误一天砍十个民夫的脑袋! 帐外的雪越下越密民夫的哭嚎混着鞭声像根细针扎在王宗侃太阳穴上。

他抓起案上的军报二字刺得他眼疼——当年杨行密占淮南时他还只是个小校尉如今这姓李的毛头小子竟比杨行密更狠。

千里之外南诏王廷。

杜重威跪在织金毯上面前的青铜鼎飘着乳香。

他摸出块羊脂玉牌上面刻着淮南商盟四个篆字:陛下若暂缓援蜀这玉牌可换得淮南的盐铁、江南的丝绸——比蜀中给的多三成。

南诏王摩挲着玉牌目光扫过殿外站着的三队使者:前蜀的、淮南的、还有吐蕃的。

李昭答应的可作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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