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五代我占寿州为王第210章 韶州奇袭雷霆破关
李昭的马蹄踏碎晨雾时驿站青灰色的砖墙上还凝着露水。
他翻身下马缰绳甩给亲卫目光扫过驿站门廊下那个缩在草席里的女子——粗布短褐裹着纤细身形发间沾着草屑却掩不住眉骨间那抹不属于流民的清峻。
醒了?他停在草席前。
女子骤然抬头眼底闪过警觉又迅速压成木讷:官爷...民妇是找走散的丈夫...话音未落李昭已蹲下身指尖点向她腕间一道淡青胎记——和前世记忆里吴权亲卫的特征分毫不差。
合浦港的盐商女儿腕间有海贝纹胎记。
李昭轻笑吴权的信里说他派了个能说七国话的女官来。
女子瞳孔骤缩旋即跪坐起身从衣襟里摸出枚青铜鱼符鱼腹刻着交趾特有的云雷纹:小女阮氏英奉交趾使君之命愿为淮南王传递密信。
李昭接过鱼符指腹擦过刻痕确认无误后扶她起身:去我帐中。
帐内炭盆噼啪作响。
阮氏英展开一卷染了香茅汁的皮纸墨迹未干:使君说南汉在合浦港囤了二十船铁料原是给广州城铸箭簇的。
他已率水师封锁北部湾三日后可在海门镇接应淮南军。
李昭盯着地图上的西江与合浦指节敲了敲韶州位置:我要你们从合浦登陆沿南流江直取高州。
他抬眼时眸中寒芒一闪刘玢的补给线全在北江到广州这一段断了高州他的贺州军连锅盔都吃不上。
阮氏英指尖微颤忽然伏地叩首:使君常说中原若有明主交趾愿为藩篱。
今日得见大王阮氏英这就回船三日后海门镇见! 帐外马蹄声渐远时李昭摸出那封染血的刺客密信。
刘玢的毒针没能要他命倒成了最好的误导——此刻南汉细作该正盯着封州方向等着他的大军慢悠悠渡河。
传李继勋。
他对着帐外喊声音里裹着冰碴子。
李继勋掀帘进来时铠甲上还沾着马汗。
他单膝点地:末将已挑了三千轻骑每人带三日干粮马掌包了棉布。
李昭将舆图推过去指尖划过北江弯道今夜子时渡水从鹰嘴崖登岸。
那里有片芦苇荡南汉的哨岗在五里外的土坡上看不见。
他抽出腰间玉牌抛过去这是我当年收编的水匪暗号北江的渔船会帮你们渡马。
李继勋捏着玉牌喉结动了动:大王就不怕末将有去无回? 你李继勋的刀比北江的浪还野。
李昭拍他肩膀记住进了韶州城先砍城门楼的灯笼——那是守军换岗的信号。
月到中天时北江水面浮着层薄冰。
李继勋勒住马看着排头的士兵将马嘴套上麻包缰绳缠在腰间牵着马一步步往江里走。
水冷得刺骨他能听见马蹄踢到礁石的闷响却连一声马嘶都没有。
过了江芦苇荡的叶子刮得人脸生疼。
李继勋扯下脸上的布巾露出南汉军的铁盔——这是从刺客身上扒下来的连护心镜的凹痕都一模一样。
都把腰牌举在胸前!他压低声音守城门的老兵爱盘查腰牌记着报封州第三营营头叫张黑狗 寅时三刻韶州城门楼的灯笼刚换过。
李继勋望着城墙上晃动的火把摸了摸怀里的短刀。
排头的士兵上前喊:开门! 封州来的援军! 张营头说贺州吃紧让我们先到韶州歇马! 城上扔下根绳子吊上去块腰牌。
李继勋盯着守军凑在灯笼下查看心跳声几乎要盖过更鼓。
片刻后城门一声开了条缝——守军头目探出头:营头呢? 在后面!李继勋拍马挤进去张营头喝多了在马背上睡着呢!他余光瞥见守军往队伍里张望反手抽出短刀抵住对方咽喉闭紧你的嘴你全家的命都在我刀下。
守军头目浑身发抖连滚带爬去开城门。
李继勋打了个手势三千骑如潮水般涌进城。
他望着街角的更夫敲过五更突然挥刀砍断城门楼的灯笼绳——那是约定的信号。
城外李昭的大军正借着夜色逼近。
前锋营看见坠落的灯笼立刻擂起战鼓。
守城士兵这才惊觉不对刚要喊人脖子已被飞骑营的马刀抵住。
天刚放亮时韶州州衙的旗杆上已升起淮南军的玄色大旗。
李昭踩着满地碎甲走进大堂案几上还摆着刘玢刚送来的剿匪令。
他扯过那张纸扔进炭盆转头对亲兵说:去把大牢里的陈司马放出来。
陈司马被带进来时锁链拖在地上哐当作响。
他抬头看见李昭突然老泪纵横:三年前刘玢要杀我是杨公旧部用命换了我一条活路。
今日得见明主... 陈公可知韶州的粮仓在哪?李昭扶他坐下。
在西市的地窖能存十万石粮。
陈司马抹了把脸刘玢派了三百守军看着可...可今早城门一开那些兵早跑没影了。
李昭点头对身边幕僚道:即刻贴告示——淮南军秋毫无犯百姓各安其业。
西市的粮分三成给城中老弱。
街上传来喧哗声。
李昭走到窗边看见几个百姓踮脚看告示其中个老妇人抹着眼泪说:当年杨大帅在时也这么贴过告示... 正说着亲卫匆匆来报:广州急报! 刘玢得知韶州失守摔了三个茶盏现在带着贺州军往清远去了还说要烧清远粮仓! 李昭的手指在窗棂上叩出节奏。
他望着案头的舆图清远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又圈——那是北江上游最后一个大粮仓。
传李继勋。
他声音里带着冰碴子清远的粮仓我要在刘玢的火折子点着前插满淮南的旗子。
窗外晨雾正被风吹散。
李昭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忽然想起前世史书中那句南汉后主焚仓而逃——如今该是他改写这页史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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