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応王怨种王爷打工命第51章 所指
戚福斜倚在那冰冷刺骨的石墙边身体微微前倾这石墙能够给予他一丝温暖。
左手手指摩挲着左肩处厚厚的包裹着的麻布粗糙的质感让指尖微微有些刺痛。
刺痛相较于短刃的寒意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短刃的寒意透过包扎的麻布直直地侵入了他的骨髓浑身都泛起了一阵寒颤。
并非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一种阴冷的、如影随形的未知感。
短刃带来的恐惧就像黑暗中隐藏的鬼魅随时都可能突然扑出来将他吞噬。
戚福紧闭着双眼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那如鬼魅般的蒙面人的身影。
身形矫健而灵活动作迅速而刁钻手中短匕更是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而容玛的表现更是让戚福心生寒意。
恰到好处的“晕厥”和“哭救”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丈量的戏码没有丝毫的破绽。
这一切都让戚福感到一阵恶心。
此时灯火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噼啪”声。
那明明灭灭的光影在戚福沉静如水的面庞上投下了一片片斑驳的阴影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阴森。
忽然一阵脚步声伴着风卷了进来。
戚福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门口的兹马身上。
兹马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渗着虚汗。
尽管如此胸膛依旧挺得笔直肩上那道深长的伤口只是画上去的一般完全不影响他的气势。
“少爷”声音低沉而压抑有什么沉重的事情压在心头让他难以喘息“人没看住啊。
那女人……” 稍稍停顿了一下在犹豫该如何描述那个女人的状况。
“她看起来真的像是被吓丢了魂一样只会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滚落嘴唇也不停地哆嗦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却只是颠三倒四地重复着‘黑影’、‘不是人’、‘死’这些词完全语无伦次。
那样子倒……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 尽管嘴上这么说眼中的疑虑却并未因此而减少半分反而比外面的风雪还要浓重。
戚福慢慢地睁开双眼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清晰起来。
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兹马身上。
兹马察觉到了戚福的注视有意侧身遮掩着自己的肩膀但肩膀上的血迹却无法完全掩盖。
血迹已经在深色的棉袄上凝结成了一块更深的硬痂与棉袄原本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戚福凝视着那块血迹没有说话他的沉默既像是对兹马坚韧的一种认可也像是一种无需多言的沉重。
过了一会儿戚福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知道了。
”这三个字虽然简短却包含了他对兹马受伤这件事情的了解和接受。
接着戚福继续说道:“非常之时难有非常之证。
疑影在心中比明刀明枪更磨人。
”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忧虑对当前的局势有着深刻的认识。
转头看向兹马说道:“你且去歇着吧伤口可不能马虎。
” 既是对兹马的关心也是对他的一种命令。
“去告诉下面的人寨中的守卫要加强明哨暗岗都要再加一班。
雪虽然能封住一些东西但暗潮是封不住的我们自己一定要把篱笆扎牢。
” 语气坚定而果断显示出他对寨中安全的高度重视。
“是!”兹马心中虽然万般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应承下来。
心头充满了不甘和忧虑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上面让他喘不过气来。
戚福见状眉头微皱追问道:“那追出去的人呢?他们可有什么发现?”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空被风雪肆虐着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清楚。
兹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回来了两个但是……跟丢了……彻底丢了!雪实在太大了那家伙的蹄印到了鹰愁涧那断龙崖边上就被大风吹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 而且那地方黑灯瞎火的崖下深不见底风大得简直能把人直接扯下去!兄弟们实在不敢再往深处探查也没有发现一丝挂落的布条线头简直就像是……就像是那家伙跳崖飞走了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搓了搓已经被冻僵的脸颊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眉宇间的郁结却丝毫没有减轻那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憋闷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还有个兄弟”兹马接着说道“天黑的时候去探路不小心滑了一跤腿骨有些挫裂刚刚才被抬回来。
” “跳崖飞了?”戚福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声音轻得几乎被风雪吞没“……好个金蝉脱壳。
”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内屋的方向那里灯火黯淡宛如一口无声的井。
夜深。
寒风从木窗缝隙钻入发出鬼哭般的呜咽。
戚福并未回主屋休息依旧坐在议事堂内的灯旁面前放着那个简易沙盘指尖虚悬在一处——卧龙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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